要硬多了。怎么那么容易被石头洞穿?难道那树根是朽木?
做了一个深呼吸,犹是不敢置信的走过去,亲自验证那块树根的硬度。验证的结果是,他用斧头都没能将树根劈开。
易秋雨在老爷子拿起斧头那一刻,就忍着笑,拉着宁夏溜走了。出了院子,她就笑了出来。“哈哈……”都不用看,她就能想象出老爷子一斧头劈下去之后的样子……哈哈……太好玩了。
宁夏也在笑,只是他笑的不是固执的外公。而是自家媳妇儿。只觉媳妇儿瞪着双眼憋笑的小模样特别可爱。当然,如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的媳妇儿同样可爱。他只觉心都要被萌化了。
看媳妇儿笑得全身无力的样子,宁夏蹲下去,将人往背上一揽,背着人就走。
两人走了很远,就打了两只野鸡。别说野猪,就连野兔都没见着一只。以前随处可见的草药,如今也很少见到了。
想来这一年多,易秋雨带出来的那群孩子已经把这片山林给扫荡得差不多了。两人又往深山里走了几里路,也只打到两只野兔。
“算了,这山里的野猪估计已经绝种了。”易秋雨停下来不打算往前走了。
宁夏拧着手里的猎物道:“咱家有这些也够了。本来还想弄只野猪回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