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脸上的问题。”易秋雨直言道:“您既然非让我来当这个队医,那您就当我的第一个病人吧!”
“啊?”首长显然没想到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等他反应,易秋雨又道:“我知道,像您这种级别的首长,身边都有专门的保健医生负责你们的健康。我充其量只能算个乡村赤脚医生,是没有资格给您看病的。我……”
“行了,你快给我打住吧!”首长直接打断她的自贬,摇头叹道:“我听明白了,你这是在为我不顾你的意愿,给你按了个队医的职务有意见呢!”
“还说什么你只能算个赤脚医生?你出去问问,整个医学圈子里,有谁不知道你用针灸术将许卫国治好的事?”
“那可是令许多中医国手和军总院的西医专家们都束手无策的伤病。结果却被你给治好了。你要是赤脚医生,你让那许多中医国手和西医专家们的脸往哪儿搁?”
“我说丫头,咱可不带这么打脸的啊!”
首长不提,她还真没想起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就算知道她也不在意。打脸也是她打别人的脸,她有什么可担心?
“我可没想打谁的脸,我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易秋雨表情随意,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