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拿过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然后,他整个人都象丢了魂似的,就连手上的信纸掉地上都没反应。他的精神世界里已经完全凌乱了。
“喂!你没事吧?”余彬连忙捡回信纸,担心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宁夏一点反应也没有。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此刻已经完全放空,没有了焦点。浑身冰冷而僵硬,四肢像是正承受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一样皆在轻颤。
“你……”余彬除了同情他,真心找不到安慰他的话。事实上,看到了首长写来的信,他也同样想质问,“宁夏,你知道自家媳妇儿受了多少委屈吗?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
这样的问题,宁夏也正在自问。他这个丈夫到底是怎么当的?
在媳妇儿备受宁家人欺凌的时候,他这个丈夫在做什么?
他一边在欺负过她的家人面前,为她伏低做小,代她道歉,一边在心里责备她冷漠无情,不顾亲情。
在媳妇被家人联手逼得走头无路,只能到逃到乡下生孩子时,他在干嘛?
他正在心里责备她任性妄为,不顾大局。
若不是老首长这封信,他甚至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媳妇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是啊!他算什么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