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监察,你来美国时间还很短,了解的不够详细。”马克思特吐了一口气道,“如果你在美国呆上几年就会明白,在这里只要有钱,只要有能力给你的支持者谋取利益,并有资本愿意支持你宣传自身的政治理念,那你就能参政。
而没有钱,却想参政的人怎么办?很简单,找一些有钱人资助他们,等到他们成功身居要位后,再用手头上的权利回报帮助过他的金主的。这种金主很多人都在做,我们算是最大的、也是资助人数最多的一个,而我们资助出去的钱,就是所谓的政治献金。”
“那……你们总不能把美国所有政府的官员都给收买了吧?”
“那到不至于,也没有必要。”马克思特笑笑,“张监察你要明白,做成一件事很难,但是搞砸却很简单。我们并不需要控制美国做什么,只需要给他捣乱就行。
美国是三权分立的国家,国会掌握立法权,法院掌握司法权,政府白宫掌握行政权,三者相互牵制。而我们做的,就是在这三个地方都渗透进一些人去,一有什么事情,就让他们上窜下跳、发出异议,让事情无法正常。那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凭借美国肿胀而笨拙的官僚资本体系,没有法律、政策支持,想查清我们刻意掩盖的事情,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