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问问你,其实也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你的真实想法,如果没有原则性的分歧,都是可以谈的。”
“额,这样啊。”张渝耸耸肩,接着吐气道,“其实吧,我根本没有任何不同意的想法,毕竟我是来帮忙的,你们只要别向来的时候那样坑我,随便你们干什么我都管不着。”
“那你在会议最后,为什么皱眉?”
“这个啊,原因挺简单的,就是我很疑惑西缪理事怎么把行动的名字定为‘索姆河防线’。嗯,我读书少,只知道美国比较出名的是密西西比河,这索姆河又是什么东西啊?”
“原来你疑惑这个啊!”马克思特叫了一声,明显松了一口气,接着没有什么压力的摊摊手解释道,“这个索姆河其实根本不在美国,而是在欧洲的法国。”
“法国?这么远的地方,也能扯上关系?”张渝奇怪。
“我猜,西缪理事用这个名字,主要的是想表达一个决心吧。”
“什么决心?”
“这个索姆河是世界第一次大战的时候的一个著名战场,参战双方,一边是英国和法国的联军,另一方面是普鲁士德国。双方在索姆河流域驻扎军队几百万,持续战斗141天,总计伤亡134万余人,也就是说差不多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