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
“哈哈,说笑的,我也知道你们不会。你们的牌品,我信得过,走了走了。”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走进楼道中,一直等到进住户门的时候,烫着卷发的房东阿突然姨下意识的抬头向上一扫,用微不可查的声音嘀咕出声。
“被偷东西的,好像是楼上面那个小张的房间吧。好久没看见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有点担心啊。话说,这孩子之前一直欠着房租,结果前几个月,突然一次性给了一年的房租,我就知道事情不太对劲,结果这不就出事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哎,十三姐想什么呢?”一个声音响起。
“啊,没什么。”房东阿姨连忙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接着走进房子重新打牌了。
“该我出了啊,啪,北风……“
……
“我想化作一阵北方,轻轻的飘过,看着满山的花朵,不想带走那片飘落的叶……”
破旧的皮卡吱扭吱扭的行驶着,杨泽民认真的操控着方向盘,而音响中则是传出轻扬的音乐。
过了一会,杨泽民打了个哈欠,扭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黑熊,开口道:“喂,换个歌吧,这歌太绵了,把我都听困了。”
“行。”黑熊道,并没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