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扭”一声,门开了,门内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略显惊讶的看向张渝,接着因为害怕后退一步,“你!”
“我。”张渝道,已经走了进去,接着看向房间中的另一个人。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糟蹋道士,正在床上折叠着一件件衣服,塞进一个破烂的旅行包中。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来,看向张渝,发出一声苦笑:“你还是找来了。”
“你很奇怪?”
“不奇怪。我茅山一脉的传人,很懂得因果报应这一点。当初给你下套,我就知道有这一天。”被王伟看重的、最后突然离开他的尚海大师,茅山系的最后传人,糟蹋道士韩仲,苦笑着看着张渝。
张渝看着对方,继续问道:“那你知道有今天,被我放过一次后,还执迷不悟?”
“没有办法,拿人钱财,为人消灾而已。”
“那最后为什么又跑了?”
“事不能为,规避罢了。不过食人之禄、忠人之事,我离开之前,还是尽量把事情安排妥当了。”
“呵,这个我知道。”张渝道,对着道士冷笑,“就是你的安排,可是让好一顿麻烦。”
道士低头:“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张渝脸色变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