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摔倒,幸好被我扶住。
我见她走路都走不稳,拽住她的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也没有抗拒,只是窝在我的怀里不断地哭泣。
我把她送到房间里,将她放在床边,对她细声道:“那你好好休息。”
“恩。”沈夏点着头。
我转身出了门,可是却没有走开,而是站在门口,透过门缝里看她。
她呆呆地坐在床边,一直默默地在哭。
当时的我就在想,她的痛如果可以,我可以帮她分担,不,我宁愿全部痛在我一个人身上。
沈夏没有在我那逗留多久便离开了。
“少爷,咱们就这样一直等着么?”全聚德外,我的助理问着我,因为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等。”我淡淡道,端起身边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入口的酒苦涩,让我禁不住咬了咬牙。
我担心沈夏的状况,所以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哪怕是站在老远,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她我也知足。
两个小时前,她和徐然,耗子进了全聚德。耗子告诉我,他向徐然求婚了,并且给医院捐助了很多设备,今晚就是和那些美国佬吃饭来的。
这样开心的事,要是放在以前,沈夏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