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齿,连打喷嚏都用手捂着的女人来说,我觉得沈夏一点儿也不做作。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特别,这大概也是我从她身上移不开视线的原因吧?
沈夏哭了一会儿,见快要到古堡别墅,急忙用纸巾擦了擦眼睛,声音沙哑道:“谢谢你的纸巾。”
“没事。”我其实想问沈夏究竟怎么了,不是还有几天就要和陆子复婚了么?怎么现在……
车子慢慢地驶入了别墅里。
院子里的除草师傅收起了大剪刀正准备收工,见到从车里走下的我急忙行了个礼。
“不用你陪,你在车里等着就行。”
沈夏关上车门,出声制止正要前行的我。
我尴尬一笑,可能最近和沈夏接触地频繁了,我倒是忘记了自己的立场。
我是沈夏前夫的兄弟,如果和沈夏同进同出,确实影响不好。
想到这里,我退回到了车内。
漫长的等待,我在车里拿出了一根烟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根烟大概就五分钟的时间,我却觉得那样久。
直到我拿出第二根烟想要抽的时候,别墅里跑出来一个人,正是沈夏。她像是在哭,用袖子擦着眼泪朝车子奔来。
“怎么了?”我急忙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