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看着沈夏,她仍是闭着眼睛的,像是在说梦话。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
我这才把怀里的人放下,转身离开。
打开门,是方才的前台,过来送醒酒茶的。
我接过醒酒茶道了声谢后,把门关上。
重新走回房间时,沈夏已经趴在床头吐地厉害。
“呕——”
我赶紧走过去帮她拍后背,给她拿纸巾,将醒酒茶递过去。
“喝了这个就好了。”
沈夏吐了一回后,意识有所清醒,她睁了睁眼看我,似乎认出了我,又似乎没认出,接过杯子乖乖地把茶喝干了。
这一晚,我折腾了许久,先是把吐脏的地打扫了一边,接着又抱着沈夏进进出出卫生间好几次,直到她吐干净了睡去。
醉酒的滋味我很清楚,平生第一次喝高是在高三我和陆子他们几个分离的时候,那时候我几乎喝得不省人事,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都不知道。
听家里佣人说,我吐了七八次,到了最后直接吐血,最后在家里躺了三天才能起床。
自从那之后,我就知道,酒是穿肠毒药,我再也不会碰它。
今天为了沈夏,我破了例,还是喝了几杯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