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这点心胸,就算咱们不赌这个,陆子也会帮你拿下一季度的代言。”我摇了摇头,走在了前面,陆子我最清楚的,他对兄弟重情重义,这也是我当初见他第一眼,就愿意和这样的人做朋友的缘故。
只是我死都不会想到,到了后来,我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和他决裂,并发展到那样的地步。
往事不堪回首,如果可以,可以回到过去,我真想在当时就掐断对沈夏的情愫。
我们整好了各自的装备,并选了自己认为的最佳地势。
燕子趴在木桥的栏杆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动鱼竿。耗子则是懒洋洋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时不时地拉起鱼竿又放下,放下又拉起,一看就是那种没耐性的人。我则是他们之中最稳定的,他笔直地站立在离他们比较远的深水区,神情严肃地看着鱼竿。
陆子则是选了个地势比较崎岖的地方,戴着遮阳帽,将鱼竿丢了下去。
因为太阳大的缘故,沈夏坐在远处的塑料躺椅上,给陆子捏了把汗。
男人拼起来,那是很要命的,沈夏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个钟头,而我们四个男人,也是没离开鱼竿半步。
我时不时会瞧一眼那边的沈夏,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为陆子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