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死了都还不清她们母子两人的命,虽然法律没有制裁我,但是我自己在心里自责。”韩澈眼角躺着泪水,直起身子戴上了墨镜,“一直以来我都是自尊心作祟,我只是在意,我才是爸的亲生儿子,为什么像一个样子一般活了三十年。为了这样可怜的自尊心,我做了太多错事,已经没脸再去见地下的爸。至于公司,交给你打理我很放心。未来我也做好了打算,今天晚上就出发去西部看看,那边的医疗条件不好,我想尽一点自己的绵薄之力,赎一赎自己的罪。”
“恩。”沈夏点头,没有再做任何的劝说。
韩澈转身离开,沈夏没有再追上去,只冲着他后背喊了句,“如果有空,多回来看看,刘一的母亲还在医院躺着,既然你说要赎罪,就代替刘一尽孝吧?”
这一次,韩澈回了头,微微一笑,“好。”
阳光和煦,温暖地照在这个三十好几的男人身上,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十七八岁年华的沈夏,那段美好的年华,他们各自青涩,各自憧憬未来。
他犹记得校园的绿茵地上,两人背靠背,沈夏揪着手里的狗尾巴草说,“等我大学,我要报考医学院。”
“为什么?”青涩的男孩不解地问道。
“悬壶济世,仁心仁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