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回头去搀扶,喊着,“爸!”
“请节哀。”警官也不好强迫,于是对沈夏道:“你父亲现在的状态不好,你方便的话,现在就随我们走一趟吧?”
沈夏捏紧了拳头,强忍着泪水不落下。
她在心里不断默念着,那个女人不会是她的母亲,怎么可能,昨天他们还说过话呢?
“秦阿姨,我妈,她不在家么?”沈夏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细。
秦阿姨捂着脸,点着头,“昨儿个说是给孩子买吃的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沈夏的拳头终于松开,咬着牙没有哭,唇都被咬破了,嘴里一股血腥味。
“好,我跟你们去看。”
沈夏咬着唇道,吩咐着秦阿姨,“秦阿姨,现在这个家就拜托你照顾了,不能再出事了。我真的不能……”承受两个字她没有说出口。
擦了擦脸,她对警官道:“我穿个衣服这就跟你们去警局。”
上次来认尸是不久前的事,当时看到刘一的尸体冰冷地躺在空荡荡的停尸房时,她整个人血液都像凝固一般,她曾经告诉过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要来这种地方。
可是今天,脚哆嗦地厉害,根本就走不了路。
沈夏在心里呐喊,不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