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场面,一如五年前,小雅早就哭得全身虚脱,说着和五年前一样的话,“我不能签,他母亲很快就来了,我没办法签。”
说着,小雅别开了头。
沈夏拖着沉重的脚步朝护士走去,接过那张白色的胆子,手颤抖地厉害。怎么就病危了呢?他前几天不还好好地站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么?怎么可能死掉?
沈夏摇着头,把病危通知单摔在了地上。
“这位病人,你怎么把胆子扔了啊?”护士急忙弯腰捡地上的单子。
小雅低声哭着,冲沈夏骂道:“BOSS都这样了,你就不要再让他走得不安心了。”
沈夏眼角淌着泪,被一只手推开。
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传来,她接过了胆子,“我是病人的母亲,我签。”
杨徽敏手颤抖着拿着护士的笔,在病危通知单和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那一刻,沈夏觉得呼吸千斤重,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她怎么会这样?”杨徽敏一巴掌甩在了沈夏脸上,直接把她摔倒了休息椅上。
沈夏的头磕碰在休息椅上,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
“夫人,少爷这是心脏病……”小雅捂着脸痛哭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