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陆恒一边说着一边咳嗽,沈夏急忙打断,实在不忍他再说话,“爸,您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您病好了再说吧?”
“等不到了……”陆恒闭上了眼睛,似乎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忽然,他抬起手。
身后站着的楚律师立刻打开一本笔记本,“陆先生,您说,我都记着。”
陆恒点了点头,看向沈夏,笑道:“今天就由你来见证,因为除了你,云卿不会相信任何人说的话,他只信你……陆家,也只能靠你拯救……”
“爸,您言重了。陆云卿他怎么可能会听我的?”沈夏顿时摇头,可是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起来,为什么立遗嘱非要她见证?
半个小时的陈述,陆恒像是拼劲了全力,每个字都说得费尽心力。
沈夏在旁边听着,手死死地抓着病*的*沿,咬着唇畔道:“这件事,我怕帮不了……我办不到……”
“夏夏,你能的。这个秘密,我不想云卿知道,毕竟他是我陆恒这辈子唯一带在身边养育了三十年的儿子。我也不舍得伤害他,但是他还不足以撑起整个陆家的重担,这个担子也不能交给他,我希望他能成熟,能成长,能知道我这个父亲的良苦用心。”说到最后,陆恒眼中溢出了泪。
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