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站在旁边被打懵了,一直不吭声。
陆云卿脸上也全是伤,不肯说话。
“来人,给少爷和宋小姐都上点药。我先去看老爷。”杨徽敏叹了口气离开。其实她只是希望能保住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所以事情闹成现在这个地步,也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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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这天早起就觉得右眼皮跳地厉害,像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般。
她难得睡个懒觉,起来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客厅的桌子上留了字条,沈夏拿起来一看,不禁笑了。
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大段字,字写得很丑,像蚂蚁爬,一看就是沈妈妈的杰作。
上面是这样写的:夏夏,早饭起来晚了就热一热吃,保温瓶里有豆腐脑,桌上有酱料。油条冷的可以吃,包子自己拿到微波炉里热一热。
沈夏扬起嘴角,笑得很幸福。这就是她的家庭,虽然不富有,但是很温馨,她的妈妈总是会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
沈夏进了浴室洗漱,出来把早饭热上,她刚坐下,大门便开了,只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沈妈妈‘哎哟,哎哟’喊痛。
“让你不要那么飙,你发什么神经呢?以为那是你家啊。你信不信人家陆家找几个保安把你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