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好像眼前的人不是她媳妇儿,而是什么犯人般。
沈夏楞了一下,如实回答,“和好朋友。去KTV唱歌。”
“这样的朋友,以后就不用来往了。你现在嫁进了陆家,就该有和你一样身份等级的人来往。那些狐朋狗友,只会拉低你的身份。”杨徽敏教导道。
在沈夏看来,杨徽敏一直都是十分和蔼的,可是自从她嫁到陆家后,她发现杨徽敏似乎像变了个人一样。
若说杨徽渶是从外表讽刺她没身份地位,那么杨徽敏绝对是从骨子里看不起她。
“妈,我知道了。我会多学习一些上流社会的东西,做更加符合上流社会的事,但是交朋友这方面,我不能听您的。那些朋友都是我玩了好几年的朋友,不能说我嫁入豪门了,就不和她们交往了,这件事我办不到。”沈夏是个倔脾气的人,遇到事情她一时半刻都转不过弯来,经常是硬碰硬,然后被伤地遍体鳞伤。
听沈夏这么一说,杨徽敏的脸色忽然变好,脸上也带着笑,“夏夏,妈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你要知道,嫁进了陆家,你就是公众人物了,你的一言一行,随时都会被媒体曝光,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陆家的门面。你也别怨妈说话难听,妈也是身在这个家,不得已。”杨徽敏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