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想不到你手艺还挺好。”
玉凌霜满脸惊讶，不由又多吃了几口烤鱼肉，脸上冷冰冰的样子也缓和过来了，看上去心情好了些。
“这批学员里能达到正常标准的也就两个，剩下那些想要成先天，得花钱买你那什么洗脉丹，不过话说你真要搞这么大？弄出这么多先天武者，你不怕扰乱社会治安呀？”
玉凌霜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开始好奇起叶晨当前的想法，听了她的话，只见叶晨道：“洗脉丹这种宝贝，你以为给钱我就卖吗？无论是那些有天资的也好，还是有钱的也罢，想在我这里成先天，就要对我武馆立誓，武馆的条规必须遵守。”
“立誓？”
刘佳佳愣住了，旋即笑道：“叶哥你不是吧？立誓这种事情你也信？这又不是玄幻！”
托尼也点头：“是呀！发下誓言有几个会在意的？这种限制手段没用吧？”
两人话一说完，没等叶晨开口，一旁御灵娇就道：“未必！正常誓言肯定没任何束缚力，可如果是进行过诅咒仪式的誓言，那束缚力就很大了，违反誓言的下场会很凄惨的。”
“诅咒仪式？”刘佳佳和托尼均表示不解，跟听故事一样，只见玉凌霜道：“诅咒仪式是通过立誓人身上的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