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皱,嘬了嘬牙花子道:“会水啊……这就有些麻烦了!”
黄庭松顿时一头黑线,黑着一张脸道:“我说砚台兄,咱们可别开玩笑啊,你问我会不会水,还把我带到这么深的地方,你想干嘛?淹死我?”
砚台翻了白眼,“我淹死你干什么,不过……唉,算了,我试一试吧,你们要是学不会,可别骂我坑你们。”
黄庭松没说话,砚台却是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抖了抖鱼竿,将鱼钩掰成直的。
见此,陈曦有些好笑,悠闲道:“砚台……”
“咝……啧,你们能不能有点素质?我都和你们说多少遍了,老子我姓贾,名太白,别总是叫我砚台行不行?”
“好好好!”陈曦一脸的苦笑:“我说贾兄,你丫的把鱼钩掰成直的干什么?学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
“然也!”砚台摇头晃脑,好笑道:“本人就是效仿先贤,来一个愿者上钩,以此点化你们。”
“还点化!”陈曦扑哧一笑,黄庭松也是好笑不已,“你要是真有这本事,你就和我们直说,别来什么点化,还不行吗?”
砚台摇了摇头,盯着河水笑道:“你们不懂,有些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唯独你们自己去感受,才能真正的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