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语。
黄庭松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也不想为难你，告诉我，这个人去了哪里，如果他们真的诚信悔过，我肯定不追究，只是毁了这几具尸体罢了。”
灵善子看向黄庭松，叹了口气道：“小师爷……不敢欺瞒你，可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您真的是问错人了。”
黄庭松死死地盯着灵善子，虽然看不出这老头在说慌，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当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老头也很是为难，叹息道：“张泉宫成立法术协会，依仗着正一师门，在林海法术界只手遮天，虽然缺德事也做了不少，可我们不敢管，也不敢问……就比如把尸体放在我这里，我也是不同意，可我若是不同意……我这生意也做不下去啊！”
看着老头左右为难的样子，黄庭松也松了口气，不在咄咄相逼，叹道：“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那张泉宫到底养了多少尸体知道吗？”
“七具！”
老头想也没想，果断说道，还不忘补充道：“小师爷，如果你们遇见张泉宫，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黄庭松摆了摆手没说话，愣在原地想了一会。
这个张泉宫如今也算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