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只好跟了上去。
胖子也想跟上去，陈曦却一把拦住了，瞪了瞪眼睛，叱道：“别过去，他们师兄弟有话要说。”
胖子吐了吐舌头，没在往前走。
大堂内，王老坐到柜台后面，黄庭松也站到他的跟前，轻声问道：“师兄，你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
王老没说话，而是缓缓地拉开了面前的一个抽屉，在里面的是一盏小油灯，微风拂过，烛影飘摇，显得十分脆弱，仿佛随时都能熄灭一般。
黄庭松挑了挑眉没说话，王老却是哑然一笑，“师弟，知道这是什么吗？”
“尸油，聚魂草，师兄你一直在给人聚魂。”黄庭松答道，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没有点破罢了。
王老惨然一笑，默默点头道：“不错，那你可知是谁？”
黄庭松摇了摇头，自己虽然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但是王老每次都是避而不谈，所以他也就没有追问，自然不可能知道是谁。
“这是我的老伴，也是你的嫂子。”王老沉默道，眼前尽是回忆之色，仿佛是沉醉于陈年往事，不愿自拔。
黄庭松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王老今天之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那也肯定能道出这件事情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