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磕头。
“呵呵。你真是蠢啊。出府之前,爷多久没去过你的屋里,你就算是怀着孩子出去的,那孩子……会是爷的?”十四爷摇头。
怎么说呢,这是他喜欢过的人,真是够丢人了的了。
“十四爷,奴才知道错了,十四爷,饶命啊……十四爷,十四郎……”
“闭嘴!这也是你敢叫的?作死啊?”奴山哼道。
“十四郎。当年是我错了,十四郎,你原谅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舒穆禄氏哭的肝肠寸断。
十四爷笑着摇头,事到如今,她还幻想,这都几年过去了。
“送她走吧。”十四爷淡淡的。
舒穆禄氏猛地抬头,以为是可以出去了,就算不能留下,出去也是好的:“多谢爷!”
“这几日又是潮湿又是寒冷的,先喝一碗药吧。免得风寒了。”奴山摆手,就有两个人抬着一个小炉子,上头是黑乎乎的药。
拿了个小碗,倒了一碗:“请吧。”
舒穆禄氏是脑子有问题,可是也不是傻子。
惊恐的往后退:“不……不……我不要喝,我不要,十四爷……”
“你来闹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日。”十四爷说罢,就抬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