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啊!”徐卫滑不留手,这话能说么?别说知不知道,知道也得说不知道啊!
当然万岁爷没说能说出去的,肯定不说啊。
事实上,他还真知道,估摸着啊,肯定是四爷了。
李振裕也不失望,笑着拱手,又对着九州清晏大声道:“臣谢主隆恩,臣告退!”
这才慢慢的出了园子,哎哟他这个腿啊!
与此同时,李光地也刚回到府里。
他抬头看着匾额,李大学士府。就苦笑:“这匾好生摘了吧。”
“大人……”他的小厮一惊,这岂能乱摘的?
“摘了吧,很快,就不能叫大人了,我想想叫什么?叫老爷……呵呵,好生跟后院的女眷说,都收拾起来,准备回老家吧,多少年不回去,也不知道那边的气候习惯不习惯,饮食习惯不习惯了。”李光地背着手往里走,心想着不适应也得适应,这京城里啊,是不能呆着了。
李光地本是福建人,当年来京城赶考,提前一年就要出发。
也是他头回出来,路途不熟悉,又少了防备,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
到了京城没多久,就连住店的钱都没几个了。
奈何又赶上严冬,几乎没饿死。
那时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