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您主持,您是国母啊!”老嬷嬷也哭的厉害。
“我这个皇后,不过是万岁爷显示他大度的摆设,我自打嫁给他,何曾受过他一日喜欢?我的弘晖病的厉害,他还与李氏一处。弘晖没了,我哭断肠,哭瞎眼,他却忙着迎新人进府。他哪有心!”
“娘娘……”老嬷嬷忙叫了一声。
“你怕什么?我这景仁宫里什么时候迎来过万岁爷了?他的心头好是年氏,年贵妃,不是我。”那人做起来道。
弘晖看着,不能出声,他不懂这些话,可是这个人分明就是额娘啊,额娘怎么会老了,额娘的儿子不是他么?他没有死掉呀。
弘晖还没想清楚这一切,就见一个人进来道:“皇后娘娘,万岁爷说了,这个月十五给年贵妃所出的阿哥们祈福,请皇后主持。”
乌拉那拉氏摆摆手,算是应了。
太监出去之后,她苦笑一声:“你瞧,这就是万岁爷的情谊。我的弘晖死的那么早,可那是他唯一的嫡子,他都不肯追封,叫我的儿无名无份的永远都是个大阿哥……他真真是好狠心啊!”
说着,就又落泪,这泪水一半是思念那早死的孩子,一半是对那人的恨。
刚大婚的时候,她也一腔的热情,这么些年熬下来,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