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却不亚于跟安怀仁直接谈判。她知道,面前这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是安怀仁的授意,而自己只能见招拆招,不能露出半点松懈的破绽。
然而就在这时候,大颗大颗的眼泪却突然从江探花的眼睛里滚落下来。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江探花此刻却好像感情不能自抑一样,在白花花的面前哭成了一个泪人。
“江先生,您这是怎么了?”白花花抽出手绢递过去。
江探花用手绢擦拭着眼角,可是眼泪却像止不住一样。
“朝廷现在内忧外患,我是真的为这个国家担忧,还是希望白姑娘这样的人才,不要浪费在乡野田间,实实在在地为国家做些事情才好……”
“江先生,这真的是你想说的话么?”白花花站起身来,语气突然变得万分严肃,把门窗都关了起来,“现在这间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大可以有话直说,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的。我知道你今天来找我,一定是另有其人指派你来的,如果你还当我是恩人,就请直说吧。”
江探花似乎更加激动了,声音颤抖,张了几次口,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今天来的任务,是要为国家吸纳人才的。伴君如伴虎,签了做官的契书,就相当于把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