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伤口,仔细的检查一下之后,白花花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了,就给伤员换了换药,对这个士兵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过几天就可以恢复了。”说完之后,白花花端着药盘匆忙地走出了帐篷。
白花花挠了挠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把士兵看成李焕荣呢?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失礼了。一想到这,白花花就脸红了,很不好意思。
放下药盘,洗了洗手,白花花向周围的湖边走去,她需要去散散心。
边疆的夜晚就像很多诗句里写的一样,比白天还要苍凉,没有人烟,只有树叶被风吹响的声音。有时候,也会有几声鸟叫,试图打破这寂静。
不管怎样,这也是立秋了,晚上自己一个人,白花花还是感觉有点冷。在路上,白花花情不自禁地耸了耸肩膀,两手抱臂着走,终于快走到湖边了。
白花花大脑是空白的,虽然双脚还在不停地走着,但她脑子里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这更像是自己的双脚在控制着大脑。
不知不觉,白花花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自己就到湖边了。四处望了望,空无一人,连一个小动物也没见着。再望向湖边,一如既往地平静。
白花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已经习惯了,没有人陪,自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