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开始一直坚持活着,而且一直处于第一阶段,他不认罪,不自杀,也不麻木。每次他被押到台上,那神情分明在说:让我背负的十字架更沉重一些吧!捍卫队让他负担的东西确实很重,但不是十字架。别的批判对象戴的高帽子都是用竹条扎的框架,而他戴的这顶却是用钢铁浇筑而成的,还有他挂在胸前的那块牌子,也不是别人挂的木板,而是一块铜板,有两指厚,重量超过上百斤,上面用黑色醒目地写着他的名字,并沿对角线画上了一个红色的大叉!”
“把他押到台上的,是十多个捍卫党,其中四个都是当时的四大家族的两个与宋家欧阳家关系好的家主,还有一个是世家的家主……还有几名是我父亲的徒弟,我父亲曾经是他们的师父,还有当年年家的护院,我父亲曾经是他们的恩主。”
她声音变得悲怆起来,似乎看到了当年的情景,道:“当时的批评大会,已经持续了三个多月了,连日的批判,让所有人都身心疲惫,我父亲的到场,让台下的人兴奋起来了,刚才已有些乏力的口号声又像新一轮海潮般重新高昂起来,淹没了一切。”
“他们一直陈述我父亲的罪状,我父亲有理有据地反驳,一直不认罪。让他们哑口无言,甚至恼羞成怒!他们不停地用鞭子抽打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