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很愤怒,说,‘你们马上停下来!我要到政府部门去反映这事!’”
“‘不用了。’村长点上一支烟,指指远方正在装树木的一辆大货车,懒洋洋地说,‘看那车,就是县林业局副局长的,还有镇派出所什么的,木头数他们拉走得最多!我说过,这林子没名没份的,不受保护,你到哪儿找都没用;再说,年同志,你不是大学教授吗?这和你有嘛关系?’”
“我找到了邱冷海,他正在林子里修剪树枝,他显然已经干了很久,显得很是疲惫,邱冷海看到我,说‘不管这件事还有没有意义,我不能停下来,因为我一旦停下来,我就会崩溃!’”
邱冷海插口道:“我当时真的绝望了,布道者建议我想上级政府游说,可是我没有,事实上,以我的影响力,真愿意让他们停止砍伐,轻而易举。我从我父亲那里继承了上百亿华夏币,我要暴露出我的财富,当地政府一定把我奉若神明。但是,让他们停止砍伐又有什么意义呢?我能停止全世界的砍伐吗?”
邱冷海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华夏或者说东亚地区在古代已经有了物种共产主义的萌芽了,可是结果依旧让我寒心。”
“你说的萌芽,是指的佛教吧?”叶凡问道。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