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引颈受戮吧!”
牛叉伯指着吴妙手父子,眼神阴冷,微微转头,又道:“黄纲正,你好不晓得事儿,竟然与叛党为伍!束手就擒,等候决断,或者还能保住一条狗命!”
“什么?我们成了叛党!?”吴妙手气愤难当,“宋家欧阳家这是污蔑,以维护古武门秩序之名,党同伐异!”
“就是要党同伐异!宋家欧阳家就是仲裁委员会,就是古武门。古武门就是仲裁委员会。你们既然是异端,既然和宋家欧阳家不一条心,那就是与整个古武门为敌!”牛叉伯冷声道。
“你们刚刚也说过,只是要抓我而已!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没想反抗,为什么要牵涉到我们整个吴家?你们把古武门公约放在哪里?”吴大虎虎目含泪,悲愤难忍,没想到杀了一个小小的行市,却引来如此大祸事!
“我们就是公约,公约就是我们,我们当然可以随意解释公约!”牛叉伯冷声道:“要怪,就怪你们与叶凡走得太近。这一次大会,不仅仅叶凡要死,你们这些帮凶,全都得死!你们自己自杀吧,省得我们费劲!”
黄纲正早已经认识到了宋家和欧阳家的黑暗,根本不愿意解释,明知不敌,也要拼死一战,挽起袖子,催动真气,摆出架势,道:“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