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嵘目光如刀地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什么叫可怕?一个五岁的孩子,不顾堂姐精神病发、加重,甚至死于非命,却要嫁祸于人。如此小小的年纪,如此阴森的心机,才叫可怕!一个大家族内,所有人为了家主之位互相攻击,互相利用,平明压榨,甚至能痛下杀手,不讲一点亲情,才叫可怕!”
叶临风、叶铭,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有一个念头——爷爷怎么看出来的?其他人大多数面色错愕,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叶峥嵘转过头来,微笑着问叶玉瑶道:“玉瑶,我问问你,领着芊芊堂姐过来敬酒,是谁安排的?”
“是临风哥哥和叶铭哥哥,他们说,要让叶凡吓一吓芊芊姐,你就会把叶凡赶走了!”叶玉瑶哭着说道,“不关我的事儿。我只不过是听他们俩教唆……”
叶临风、叶铭暗叫不好,面如土色,表情好像死了爹,但却根本不敢反驳,再说了,孩子的话,又怎么反驳?
“‘教唆’这种词汇,你都会用了!”叶峥嵘心中满是愁苦,但却笑了,只是笑得很苦很苦,很冰冷,道:“你不简单!你爸爸叶浩天不简单!你妈邵音音也不简单!都是人才!教导有方啊!”
“爸,我有错!是我没有管好……”叶浩天面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