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悬壶济世当做自己的理想,又岂能有所保留?袖手旁观?
朱凌菲沉思片刻,心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果真不是当日在西疆看到叶凡的表现,她怎么会相信,当日的一个废材纨绔少爷,能成长成医德医术都堪让人仰望的一代神医。
又想起一件事来,深感与叶凡相比,叶凡的二叔叶天明的格局倒是小了一些,说道:“当时我爸爸和中组部的人考察谭功达的时候,却是叫了叶天明过去谈话,叶天明也不知道喝酒烧糊了脑袋什么的,对谭功达的工作很是否定。中组部的领导说起来两次疫情的完美解决,他老人家竟然破口大骂谭功达和你,说你胳膊肘往外拐,帮助谭系,就是一条白眼狼。让我爸和中组部的领导都很无语……”
“他就是在否定谭功达,也扭转不了态势。”叶凡苦笑道,“这样表现,只会给他自己降分,说不定,他连副部长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谁说不是呢?”朱凌菲也是无奈苦笑。
叶凡笑道:“不管怎么样,还是感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让我有所准备。”
空姐甜美的声音通过广播传过来,告诉大家飞机即将起来,让大家坐好系好安全带,关掉手机。
飞机在发出一阵震颤以后起飞了,直插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