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静,微微一笑说道:“从跟你的第一天,我就期待着这一天!我们不仅仅为了赚钱,更是为了做大事!要把我们的名字,刻在华夏的企业史册上!”
“我们定下这个目标,核心问题就是产能!据我了解,东海第一制药厂的产能能实现我们目标产能的百分之五十,所以,我们一定要重视这家企业!无论如何也要在一个月内,把它吃下去。”叶凡分析道。
“这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施雅颜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说道,“问题不是收购价格,他们的总资产价格经过评估也就是五十亿元,我们完全可以吃下去!问题是他们的老总胡海涛!”
“这个人怎么了?”叶凡问道。
“说白了,他是一个好人,担任厂长十几年来,一直两袖清风,做过很多局部的改革,但是,也无法将第一制药厂起死回生,他现在还住在筒子楼里,住的是厂里领导中最差的房子!”施雅颜脸色古怪,十分无奈,“但是,这个人思想太僵化,老顽固一个,一直把民营资本和国际资本当做是洪水猛兽,生怕国有资产流失了!他对第一制药厂的改革,也一直停留在具体经营层面,从来不动资本结构。所以,第二制药厂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已经完成了股份制改造,第一制药厂现在还是纯粹的国资,很是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