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们说,他的号可难挂了,每天挂号的人,能排出几里地。据说,有黄牛党,都把他的挂号炒到十万一张了。”谭母高兴地说道:“想不到,我儿子竟然那么有本事,能挂到他的号。”
“那是,您儿子多厉害啊,您就等着享福吧。”谭历阳洋洋得意地说道。
“肯定花了不少钱吧?”谭母嗔怒地看了儿子一眼。
“一分钱都没花,免费治疗。”看母亲不解,谭历阳笑眯眯地解释道:“叶神医现在是我老大。妈,您别紧张,我老大不是干黑社会的。我在他旗下的一个药店当总经理,您瞧,这还有名片呢!他对我们可好了,给了我股份,还免费给我看病。”
谭母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看到“总经理”那三个烫金的小子,忽然泪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妈,您哭啥啊?”谭历阳紧张地抽出纸巾,把母亲的眼泪擦干。
“我高兴,你成才了。”谭母忽然一下子下了床,趔趔趄趄地向门口走去。
“妈,您咋下床了?药还没吃完,不能随便下床。”谭历阳赶紧扶住谭母。
“孩子啊……”
谭母紧紧地握住谭历阳的双手,身躯一阵阵发抖,晶亮的泪水从眼窝子里不住地淌出来:“我要去给恩人磕一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