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所以我才会去找白泽娘娘看是谁下得毒手，所以我才会在一个破结界里困了整整九千年。白泽娘娘已经说了，杀我恩人织女的就是你虚耗，你还有何话要说？！”
“不是我！”
虚耗再次大叫，“我用左脚走路，狠哥你说的肯定是我哥，他用右脚走路，不信你可以再去问白泽娘娘。而且如果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还学狠哥你穿鼻环？”
“呃……”
大块头獓狠犹豫了，从披风一样的腿毛里分别伸出自己两只小磨盘一样的白牛蹄看了看了，又伸出两只前腿蹄子瞅了瞅，完事还用牛蹄刮了刮自己的牛头。
最后放弃了，只能对走过来的孙小圣求助道：“右脚是哪只脚来着？老牛我不识字！”
獓狠见孙小圣眼神不对，立时大声强调：“我也不会写字，不知道哪个是写字的手，我们只分前脚跟后脚。”
“我不是在你蹄子上写上了‘左右’两字吗？”
孙小圣一拍额头，心里使劲在偷着乐，终于找到了比自己还要文盲的牛盲了。
“俺老牛说了不识字！你画的这两个符号基本一样，你让俺老牛怎么认？！”
獓狠抓狂了，恨不得将这个乱在自己蹄子上鬼画符的人类也种到地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