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世民看着已经将手里扶着断刀拿开的孙小圣，摇头叹了口气，透出一股上位者的‘寡人式’的落寞。
“我跟他严格上来讲并不算仇人，虽然我也意外他居然会放过我，但你现在完全可以过来补刀。”
孙小圣说着，将手里的断匕首丢到了肖世民的脚边，事实上此时就算孙小圣手里有把完整的鬼头刀都不会是肖世民的对手。
“白狼王不杀你，就是想让朕也放过你，他欠朕的人情已然还清，朕……”
肖世民犹豫了好一会，摇头叹了口气，“朕不想再树一方敌人，你且好自为之。”
就在肖世民让人搞不明白他嘴里的敌人指的是孙小圣还是苏白墨的时候，基身后斜躺在山坡上的孙小圣越笑了，“你就这么放过我？”
“算是再次与你扯平。”
“是不是当帝皇的都这么不要脸？刚要杀我的是你，现在你不杀了，还得算我欠你的情，好人、圣人全让你做了，这叫扯平？”
孙小圣这次的嘲笑是带上了一丝讨厌。
第一次被人当面骂不要脸的肖世民眼角跳了跳，缓缓转过身，微呼吸平稳了一下想砍人的情绪，“现在是朕饶你一命，莫要不知好歹！”
“nono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