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圣让一身肥膘的曾宪病蹲下,左手按住他圆乎乎的大肩头,右手食指已经开始聚起一道小电弧,“还好这两个血泡曾村长你没有去挑破,不然这肯定化脓感染,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晓得晓得,早些年你师傅不系给铁蛋他爹搞过一个‘鬼扎心’嘛?都记着千万不得挑破,贼不就等着小圣你给肥来驱邪嘛?”
曾宪病拍马屁的毛病一起来,立时又开始天南地背的乱吹,“你不晓得,你当初走滴时候也没得给留个地址跟电话,今天你要系没得肥来,挨都准备气你学校看你嘞。要知道孙道长你口系挨登(我们)村第一个贵族大学生,争光,倍有得面……啊!!”
孙小圣带着小电弧的食指轻往曾宪病后背上的厚血泡里一按,曾宪病大叫的同时,其他身上一前一后两个没有鼓起来的淤血泡应声炸开,微风一过,伴着一阵汗酸味,还有一股让人闻之皱鼻的腥臭味,像一块放了整整一个月的腐肉。
“搞定了。”
孙小圣收回按曾宪病肩头的左手,感觉就像去模了一块没皮的肥猪肉,要多腻歪就有多腻歪,“你先去洗个澡,完整了往这两个伤口上塞上香灰,再用红纸贴上,保你明天起来伤口就结疤。”
“孙套长!”
“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