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做，也永远无法做得到的。
他做的事简直没有任何人能做得到，因为世上只有这样一个李寻欢，以前固然没有，以后恐怕也不会再有了。
是以世上虽有些人一心只希望李寻欢快些死，但也有些人情愿不惜牺牲一切，让他活下去。”
听到叶予的话，三人沉默，好一会儿后，杨陆感叹道：“如果没看过，叶子你的这句话简直就是胡搅蛮缠，但一旦看过了，就会知道，这是最完美的回答。”
……
“老板，来份都市报。我要看那天杀的李寻欢。”卓兮倩从包里拿出零钱，对着报刊亭老板道。
“倩丫头，今天的都市报，我建议你买三份。”报刊亭老板道。
卓兮倩在他这儿买报纸已经买了五六年了，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了，所以老板这般开口道。
“买三份？”卓兮倩秀眉紧蹙，她清楚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嗯。”老板点点头。
“行，来三份吧。”
拿着三份都市报，赶着最后几分钟到达公司，找到自己的座位，将东西放好后，卓兮倩泡了杯咖啡，拿起一份都市报，准备先偷懒看下的更新。
——这是她的习惯。虽然这不是个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