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当陪嫁给我们翠姑。”
要是给了翠姑,她倒也心里平顺些,好歹翠姑也是吴家人。
虽然和吴家脱离了关系,但翠姑站出去,谁又能不认她是吴家人?她身上可是淌着吴家的血脉。
秋红眨了眨眼睛,一副吃惊的表情:“可……这酒楼不是您自愿给了柳家的吗?当时我们夫人可是出了五千两呢,您都没卖。”
秋红只装毫不知情,就是要挑拨的吴老太太对柳素娥深恨。
越是这样被逼急了的兔子,越是会咬人。
吴老太太听闻此言,不由冷笑一声,指甲深深掐着被褥,眼底一片赤色烈焰:“我自愿?谁瞧见我自愿了?若不是她用卑鄙手段,我又怎会将酒楼给她这样狼心狗肺的人?”
“我现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食了她的肉才好,怎么会愿意?”
“……她害的我儿子下了大狱,又害的我做不下去生意,还害的我不能见孙女,我能自愿?”
吴老太太越说越激动,这些话仿佛从后槽牙里磨出来的一般,冷的吓人。
秋红不动声色,只佯装吃惊,惊讶道:“使了手段?哎呀呀,我们夫人还以为是您疼爱孙女,主动给了柳家呢!”
秋红的话虽然淡淡的,可却句句往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