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像是要刻意选择没有这个东西的存在一样。
洗完澡坐在椅子上擦头发时,外面的门被推开,好友谢澜溪拎着水果走了进来,看到她之后立即大呼,“天啊,相思,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请假请了这么久,又联系不到,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不好好的?”她轻笑的挤眉弄眼。
“可你一声不响的,害我担心好久!”谢澜溪坐到她对面的床上,哼哼着。
“好了啦,以后不会啦!”她只好放下毛巾去哄。
谢澜溪很快就臭脸不下去,“就原谅你这一次,不许再有!”
她忙坐着敬礼的动作,表示绝对服从命令。
两个好姐妹很快的就嬉笑起来,闲聊到一半时,谢澜溪忽然道,“对了相思!还没跟你说,以后我们去做家教一定要小心,最近我看《新晚报》,市内就有一起案子,女大学生被家长强/暴后正当防卫,还被反咬盗窃后蓄意伤人,幸亏最后还了女大学生清白!”
“呵呵,是嘛。”她干笑的符合。
想必报纸上也都是化名,否则好友也不会这么说,知道是她的话,早就跳脚了。
她的床在商铺,踩着铁架上去后,有些疲惫的躺在上面。
“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