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宫来的荔枝。宜萱捻了一枚荔枝,剥了壳吃。
“萱儿,你说……是不是额娘错了?”皇后李佳氏唉声叹气地问。
宜萱笑了笑,“熙儿的性子是自幼惯了,不愿意受约束罢了。”
和鸾气鼓鼓道:“难道娶我就是约束了吗?!”
宜萱伸手蹭了蹭和鸾那鼓鼓的腮帮子,道:“尚主,本身就是一种约束。”——京中的勋贵子弟,眼热做额驸带来的名位。可同样也为尚主带来的约束心生退却。做男人的,何况是古代的男人,个个都是大男子主义的,谁愿意天天给老婆请安见礼?熙儿,自然也是不愿意的。
和鸾又气又委屈,“我哪里约束他了?”
宜萱笑着道:“你约束着他纳妾了。”——和鸾求宜萱把锦屏配出去,可不是就是小妮子酸气发作了吗?
和鸾一时噎住了。半晌没了话说。
皇后却杵了脸。“什么意思?这里头有什么事儿没跟我说?!”李佳氏扭头瞪着和鸾,严厉质问道:“鸾儿,你是不是不让盛熙纳妾了?!”
和鸾有些气弱。她讷讷道:“皇玛嬷,我、我没不让他纳妾……”
皇后冷哼一声,“你跟我实话实说!不许支支吾吾的!”
和鸾有些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