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给自己守孝这个借口暂且搪塞过去,但是面对弘时热切的目光,宜萱思忖了半晌,还是觉得实话实说好了。她这个弟弟也没有额娘那么好糊弄。
“时儿。你还记得萨弼吗?”宜萱轻声道。
弘时的脸上果然掀起了浓浓的厌恶之色,“好端端的,姐姐提那不干不净的东西作甚?”
宜萱暗自有些无奈。她这个弟弟嘴巴果然是有够刻薄,全然遗传了四爷爹大人的“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其实萨弼出生的时候,她也难免有几分恨屋及乌,可纳喇星德死了,郑秋黛也死了,也着实没那么必要恨一个小呆瓜。这些年,萨弼这些年都是跟着他祖母郑老太太偏居在当年老国公雅思哈分给纳喇星德的二进四合院里,倒是愈发没什么动静了。
丧子的郑老太太也许多年没有出现在宜萱的视线中了,倒是前儿听大嫂他他拉氏说,郑老太太咳疾了两年多了,瞧着似乎是演变成肺痨了——在这个时代得了肺痨,基本上就是得等死了。宜萱对郑老太太已经没什么情绪上的波澜了,她死不死的,跟自己也没关系,只是若郑老太太真的没了,她这个名义上的儿媳妇,也少不得去灵前拜祭一下,好歹要做做场面工作。
他他拉氏特意提及郑老太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