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无数人的生命。
“一曲回肠恸歌起，九霄碧落黄泉林。冲天蔽日无穷势，轮回一出人道平。”
“师父，这又是什么意思？没听过这首古诗呢。”
“是啊，师父，最近你总是说一些我们听不明白的话。”两个少年接连询问，老人哈哈笑道：“你们还年轻，不知道的东西很多，等后面慢慢长大了就明白了。
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
“师父，这句话我知道，后一句是：名可名，非常名。”左边的少年像是邀功一样迅速接上了话。
老人面露慈笑，眼角似乎都带着轻松的笑容，“那我再考考你，桃李春风一杯酒，后一句是什么？”
“额……”少年挠了挠头，心中咯噔一下，突然一下短路了，没接上来。
另外一个少年则是兴冲冲地回答：“我知道我知道，后一句是：江湖夜雨十年灯。”
是啊，江湖夜雨十年灯。
老人神色莫名有些哀愁，十年未见，那好友竟然教出了这么一个麒麟子。
也好，这样的一个弟子，倒是不枉当初一起坐而论道之时，他的那翻玩笑之语。
十年。
也许不用等到下一个十年，这方天地，就会平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