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要站半个时辰的,为何今日来了就走。”
“许是府中有事吧。”腊梅说得小心翼翼。
“那府里有什么事,一定是大姐小心眼,又捻酸吃醋了。她从前就这样。”
腊梅不知该如何答,只能陪着笑。
“紫薇人呢?”
“回小姐,紫薇在给小姐熬药。”
“药,又要吃药了?”
腊梅笑道:“不吃药,病又如何能好。”
“我没病,我哪来的病?”高鸢尾变了脸色。
腊梅忙道:“小姐身子弱,这药是给小姐补身子的,不是治病的。”
高鸢尾冷冷的坐在窗前,不说话,目光有些阴寒。
腊梅猜不透小姐在想些什么,把碳盆拨了拨。替小姐倒了杯热茶,放在炕几上,自己则往榻上一坐,拿起针线篓子,做起针线来。
屋里一片静谥。
许久,高鸢尾转过头,幽幽道:“你在绣什么?”
腊梅正绣得专心致至,随口便道:“我在绣鸳鸯,水中一对,林中一对,比翼……”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脆响,炕几上的茶盅已拂落在地上。
接着又是一声巨响,炕几掀翻在地。高鸢尾从炕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