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小叫花慢慢的挪了过来,就在我脚下躺下。
天亮,雨停,继续赶路,走出百里后,夜晚在一枯树下休整。夜半,有兮兮索索的声音传来,我欲拔刀,却见那小叫花颤着两条腿,向我走来。
我行走的速度极快,她一弱小女子,无半点功夫,如何能追上。
未及深想,小叫花一头栽下去,我脱下她的鞋子一看,竟已血肉模糊。
当夜,她发起高烧,我无能为力,只冷眼旁观。
命由天定,且看她熬不熬得过去。
清晨,她仍烧得糊里糊涂,我却要赶路,硬着心肠奔出十里,到底敌不过良知,返身折了回去。
“我……叫姚婉,你也可以叫我婉儿,我想跟着你,为奴为婢都行。”小叫花伏在我背上,不知何醒来。
“婉儿……”
我喃喃自语,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她哑着声讲起了她的过往。
从小被弃,养父贪图她的颜色,一朝化身禽兽,几度以下手未果,便心生歹意,逼她嫁入老头子为妾。
好在养母良知尚在,偷偷放她远走,从此乔装打扮,做了要饭花子,无家可归。
既是同病相怜,那便作个伴吧。
我为她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