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秋慧闻言,面如死灰,更是无可反驳。
确实,安安已经得到了二爷和容妃的认可,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再用“野种”二字了。
高香寒丢开了她的胳膊,目光又凝在了吴嬷嬷的颊上,冷笑道:“若是夫人不会调教下人,我倒是可以代劳。”她不卑不吭,往前几步,对上吴嬷嬷的眸子道:“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贱人,我是皇上赐婚名真言顺二爷的妻子。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问皇上,再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家主子,你家主子可是在容妃娘娘面前认了我这个妹妹的。既然你家主子都认了,你骂我贱人,你觉得合适吗?”
吴嬷嬷无话可说,脸颊上一阵阵做烧,只能垂首默默站着。
钱妈妈没想到高香寒办事这样的干脆利索,心中对她的担忧陡然间变成了佩服。
心道,就是高香寒的母亲,也从未这般果决过。
高香寒并非果决,今天本来就是褚秋慧打算给她下马威的日子。若是今天她失利了,那现在在场之人岂不是个个都要看扁她?看扁了她就是看扁了安安,安安将来如何立足?
为了安安,她也得拿出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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