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疼。
她收回了眸子,极不自然的径自往屋里走去。
…………
这两日二爷一直在像皇上汇报关于西北、山东一带将士粮饷被克扣一事。皇上对此事大为震惊,这些事情一直都是由大皇子负责,。虽然先前也有几个文官上折子禀奏此事,但是皇上都为顾及皇家颜面,给压了下去。
但是二爷与他们不同,一来二爷是由皇上委派去调查此事的,二来他也是皇子,父子间的对话,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不怕家丑会外扬。
“你大哥果然做了贪赃枉法之事吗?”皇上一脸的颓然,软塌塌的坐在了身后的盘龙宝座上,一手扶着额,低低的叹着气。
他如今也已到了耳顺之年,奈何太子的位置一直是空着。
尤其是这两年,他明显感到身体一日不似一日,大有迟暮之势,他也知道拥立太子之事不能再拖着,所以一直纠结着。
大皇子是先皇后所生,按道理来讲,太子之位非他莫属,他当了太子,也算是名正言顺,顺应民意之举。
可是他又是看着大皇子长大的人,深知道大皇子性格上的各种缺陷,所以他一直犹豫着。
二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张了张嘴,似乎有些说不出口,半响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