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寡妇挑唆的。
只是她素来与这吴寡妇没有过节,她为何要如此……
哎……人心难测。搞不懂。
阮家娘子和蓝根子瞅着吴寡妇猴屁股一般的脸蛋子,也扑哧笑出了声来。
吴寡妇本想打趣高香寒的,结果反倒被高香寒给打趣了。心里头又气又恨,遂瞪着眼睛恨声道:“谁说俺这脸是冻的?哼!你不懂欣赏就少吵吵,土包子,呸!”
说完便扭着水蛇腰进了屋里去,不知是扭腰扭的太厉害,还是心虚,进门时竟绊了一跤,差点没栽个大马趴。
活该,不知廉耻的东西……
连自己的公公都敢睡,也不怕她死了的婆婆从棺材里爬出来找她算账。
“这人是谁啊?说话咋就那么难听。”阮家娘子是外村人,自然不知这吴寡妇。
“疯狗一条,咱都别理会了,走吧!回家还有正事咧。”
高香寒催促蓝根子拉了车,一路到了家中。
大喜媳妇带着云雀和狗子也弄来了满满一箩筐野菜,正在院里头摘着。
“嚯,好家伙,这是卖了多少东西来?啧啧,这得耗费不少银子吧!”大喜媳妇翻着车上的东西,乖乖,鸡鸭鱼肉样样有,蔬菜也不少,还有两麻袋绿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