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跑了下去。
很快,五公里跑完,小黑已经咧着嘴在一边等着了。
“说说,怎么那个二等也变三等了?”种纬也不跟小黑客气,上来就问道。
“唉,别提了!要说这事,还跟周大少有关呢!”小黑看了一眼周绍文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周绍文一脸冤屈的说道。
“我听说,咱们的评功申请递上去以后,本来抗洪指挥部批了同意的。六连那个是个人二等功,然后水下探摸突击队也是二等功,全团是抗洪三等功。结果再往上报,报到军委的时候,军委认为咱们驻守的江段本来就不是很重要,最后还被放弃了。如果评奖太高那些在重要江段的部队的功就没法评了,这时候正好周大少的父亲不知道怎么和评奖的领导在一块儿呢。有人就问起来,说你儿子在特警团,你觉得应该评个什么功。结果周大少的父亲就说,不评不合适,毕竟特警团没功劳也有苦劳,演习刚完就顶上去了,值得表扬。但评得太高也不好,三等功就够高了。”小黑几乎是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完,然后就望着众人不说话了。
“我去打个电话!”周绍文站在人群当中窘得可以,听到是自己的老子的意思,当时就有点挂不住了,似乎马上就要打电话问问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