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纬还真不是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而是真的对这几个村民没了帮忙的兴趣和信心。战士们在这儿呆得时间不会太长,如果村民不配合的话,他们一点法子也没有,只能尽快离开才是正理。
“唉,小伙子……”就在他要走出老人的屋子时,老人又叫住了他。种纬回过头来,看着满头满脸都是伤的老人。只见老人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们不想办这个事儿,实在是这伙人手眼通天,我们是真惹不起啊!”
听到老人这样说,种纬停下了脚步,认真的看着老人道:”大爷,我知道您的难处,可如果你们不想办法解决这件事的话,那就真的什么都办不成。毕竟我们只是军人,不可能在这儿呆很长时间,我们是纯粹帮忙的性质,您明白么?”
“我明白,可是,唉,难啊!”老人接连唉声叹气道。
“大爷,我是这么想的,你上次不是说,有个人来找过您,还给过您一个电话号码么?我觉得您应该趁今天晚上就把电话打过去,然后再联络一下受过武馆那帮家伙害的人,大伙联名告他啊!反正今天晚上我们就守在武馆里,他们今天晚上也出不来,你们只要把这件事捅上去,兴许就能办了呢!”种纬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道。
“小伙子,真要能象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