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特有的芬芳。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带一点压力的行军和扎营,简直就是一次难得的假期。哪怕全团来个五公里、十公里的越野,也像开运动会一般气氛轻松。
种纬和牛柳则多了一项工作,就是把他们的战斗经历写成书面的报告上交给团里。团参谋们也会对这次战斗进行更为细致和深入的总结,最后这些资料都会上交导演部,并最终形成此次演习的官方总结。
尽管之前种纬和牛柳说好了要分担功劳,但在叙述偷袭红军的整个过程的时候,种纬也只能说整个计划是他和牛柳一起商量后定下的。到了具体实施的时候,还是他先单身潜入敌营,实施了刺杀式的偷袭;然后在退出来的时候,才是他和牛柳两人一次组织和重创了追兵。
这倒不是种纬贪功食言,实在是演习过程中很多人都知道,也都亲眼看到是一个人偷袭了红军的营地,在这个问题上他是不敢作假的。至于在其他方面,他和牛柳统一口径,却是看他怎么写了。在这个问题上,牛柳自始至终都没发表什么意见,没有一点争功和不满的意思表示出来。可他越是这样,种纬就越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憨厚的好兄弟,总想着应该从哪些方面能够帮牛柳一下。
这样想着,种纬主笔的这份报